大雪山大祖,卻仍舊是如同萬年冰山一樣,一動不動,一點變化都沒有。
“孤心嗎?”
“想來,那就讓他來好了。”
“我對他,也很感興趣,只可惜,當年時機未到,我留不下他,他也不愿多留。”
“或許這一次,時機,就到了。”
別人談到孤心的時候,不管是口氣,還是眼神,都充滿著敬畏。
哪怕是大雪山二祖,事實上對孤心也是極為的忌憚。
但是大雪山大祖提到孤心的時候,就像是提到一個老朋友似的,半點懼怕的樣子都沒有。
非但如此,反而連一絲的仇恨都沒有,就仿佛,他和孤心之間,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大戰,也沒有任何的矛盾。
可,不該如此啊。
大雪山二祖眼神中帶著一絲的疑惑,小聲說道:“大祖,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您和孤心之間,曾經發生過大戰吧?”
“那場大戰,氣息震動天地,便是在山下,都能感覺到無窮無盡的天地威壓,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大雪山大祖聞,眼睛里似乎閃過了回憶,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和孤心之間,的確發生過一場大戰,最近數十年,這也是我唯一一次的出手。”
“最近百年來,卻也是我唯一一次酣暢淋漓,棋逢對手的戰斗。”
“那一戰,很痛快!”
能讓大雪山大祖說出很暢快,那就代表,他和孤心之間,的確是戰斗的旗鼓相當,談不上誰輸誰贏,兩個人都還活著,但兩個人都沒有說那場戰斗的結果。
大雪山二祖也沒有敢去問過什么,也沒機會問什么。
可是今天,趁著現在這個機會如果不問的話,那就真的是沒機會再問了。
“大祖,那是您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