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二皇子就跟唯恐天下不亂似的問了一句,“大家怎么都站在這里?該拜堂行禮了吧?可別讓陸小姐等著急了。”
太后也看向了皇后,哼了哼說,“皇后難得出來一趟,又是來參加晉王大婚的,瞧瞧穿得像什么樣子。”
她又斜了周時閱一眼,好像在挑撥離間,“晉王也不覺得你這般有些晦氣。哀家都是仔細地挑選了一身新衣過來的。”
太上皇沒忍住,正準備飄到太后身邊給她后腦勺來一下,殷云庭伸手攔住了他。
他只得忍住了。
這是阿閱的大喜之日,確實不能夠鬧得太厲害。應該想個辦法把這些人都掃出去才對,要鬧什么明天再去鬧個夠。不過今天晚上他就不會饒了他們,一定要把他們全部人拉到一個夢境里,一次性罵個夠。
皇后想說一聲,還不能拜堂成親,太子用力地拽住了她的手。
他沉聲說道,“母后!你不要再說話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我對皇嬸嬸沒有半點不敬之情,我是真的把她當成了長輩!”
“走吧,哀家來得正是時候,聽說晉王把太上皇的牌位捧來了,哀家便與他并排坐,受晉王和晉王妃這一拜。哀家也替太上皇喝上晉王成親的這杯茶。”
太后說著,讓嬤嬤扶著自己,朝大廳走來。
看她的架勢,還是想來坐高堂之位,受晉王和陸昭菱的拜。
太上皇怒不可抑。
“無恥!這臉皮當真堪比城墻!”
周時閱沒理會太后,而是做了個手勢,“所有人,入席。”
眾青立即就用了分強勢的姿勢,紛紛上前,安排了所有賓客入席。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