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這個時候心里又驚又怒,又恐慌,但是她一開始并沒有多想,反而是覺得這是周時閱動的手腳。
剛被身邊的人扶起來之后,她還憤怒地四處望了望,大聲地呵斥道,“誰?是誰敢暗算哀家?”
就連她身邊的嬤嬤都被她嚇了一跳。
被扶起來之后發現左右沒有什么人,除了她自己帶來的便是那幾個和尚,太后也沒有看到晉王府的侍衛,所以心里又驚又疑地被扶到了偏殿這里來,就看到了正站在殿外跟周時閱說話的皇上。
太后看了皇上一眼,她也眼利的看了出來,皇上的神情好像有些不對,而周時閱也看出了太后的膝蓋好像有些臟了,那明顯就是剛剛跪下過。
他不由地笑了一聲,問道,“難道太后剛剛是先去跪拜祖先了?我們可沒有這個規矩吧。”
陸昭菱在里面聽到了他的話有點想笑,因為第一個先到這里,拖著她說先去拜祭,等一下不要跟皇上他們湊熱鬧的人便是周時閱,周時閱這個時候竟然還好意思說沒有這個規矩。
太后剛剛腿軟跪了那么一下,本來就覺得十分丟臉,現在被周時閱這么一嘲諷臉都發綠了。
她怒聲說道,“晉王,你現在是真的一點規矩都沒有,一點尊敬長輩的禮儀都沒有了。”
周時閱冷下臉說,“怎么了?現在又要開始來跟本王講禮儀了?”
“本王不是早就跟你們說過我沒有這種東西嗎?好了,既然你們都已經來了,那便站在那里讓本王的王妃認一下吧,免得以后不知道你們是什么人,至于要不要拜祭,等會你們自己決定。”
就連在殿里面的太上皇聽到了周時閱這句話也愣了一下。因為他沒有想到周時閱叫皇上這么多人過來,只是給陸昭菱見一下而已,這個儀式真的走得十分不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