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聽了周時閱的話之后,沒好氣地拍開了他的手說,“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殷長行卻順著周時閱的話說了下去,“確實是覺得欣慰了,因為我們家小菱兒真的長大了。”
翁頌之也笑了笑說,“以前是真的沒有看到小菱兒成親的樣子,現在看到你成親之后,穿著這么一身喜氣的服飾,到祖廟來拜祭夫家的祖先,覺得這種經歷頗為新奇,而且這里還是佛家之地,咱們師門的人齊聚在這里,你不覺得也有些新奇嗎?”
另外一個殿里和尚們也正在敲著木魚誦著經,而他們這一些第一玄門的人聚在這里聊著天。
陸昭菱聽到他們這么一說,倒也覺得有些奇妙。
“不過我記得我小的時候也去幾個寺廟里轉悠過,那些和尚對我也都還挺友善的。”
殷長行聽到這話,臉色卻不是很好,他哼了哼,沒說什么。
陸昭菱說的那幾個和尚他也記得,可是后來在遇到那件大事的時候,那幾個和尚也是跟那些百姓一起苦苦地哀求著小菱兒,讓她犧牲。
一想到那些事情,殷長行的心情便十分不好。
太上皇瞥見了他的神情,就覺得他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趕緊打岔說,“周時閱,你皇兄怎么還沒來?慢吞吞的,快點去看一看。”
皇上正好進了祖廟,他都沒有想到自己還沒做什么呢,就已經先被遷怒了。
皇上剛一跨進祖廟,便突然覺得雙腿一軟,差點兒跪了下去,幸好旁邊的覃公公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覃公公都有些震驚,聲音微顫著問,“皇上,您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