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難道就要這么一直等下去?”
“兩年,兩年為期。”殷長行說,“我剛才為小菱兒算過,兩年之外一片茫茫,兩年內卻是波瀾起伏,一切未定。”
翁頌之也說,“今天,我的通幽天眼大概能看到了一些東西,明天我去看看小菱兒,興許也能看出什么來。”
也就是說,不會一直無期限地等下去的。
太上皇點頭,“那就先這樣吧,反正菱大師年紀也還小。”
“至于周時閱這皮猴......”太上皇瞥了周時閱一眼,“自己都還是頑劣皮猴,肯定也沒辦法當好一位父親,憋著吧。”
周時閱:“......”
夠了,今晚是都來扎他刀的嗎?
太上皇又站了起來,“那我就先去宮里了。”
他剛才本來就要進宮的,覺得還早了些,宮里那些人未必都睡了,所以在這里等了等。
“你現在進宮做什么?”周時閱問。
太上皇傲然說,“去練練團體托夢!”
說完他咻一聲就不見了。
周時閱:“???”
團體托夢?什么新鮮招數。
他看了看屋里這些男人。隱隱記起以前自己好像擔心過洞房花燭夜齋著過?
這是想什么來什么。
怕什么是什么。
“說說那個姚姑娘。”殷云庭給他倒了杯茶,“今天歧阿說,她身體里的東西是鬼市失竊的。但是,那東西是一種叫葡萄鬼的鬼氣囊,誰會把這種東西寄在鋪子里賣?”
“葡萄鬼?”周時閱皺了皺眉。
“那其實是我們當初的一種隨意取的叫法。”殷云庭給他解釋了一下。“就是收集了很多厲鬼未消滅的一縷惡念和鬼氣,捆在一起。”
“這種東西被惡意灌入人身體里之后,會吸取一些生機,爆開,鬼氣會迸出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