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高禹川面上閃過一絲惱怒,他握住手機的手攥緊了些:“那邊不是說會安排好?”
“我也不知道,我一首在等,但是就是送不到護工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自責和無奈。
“我知道了高禹川沉聲道:“我打電話問一下情況
“好的好的!”
高禹川眉頭緊皺,神情嚴峻地掛了電話。
他迅速聯系系負責送藥的人,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冰冷而機械的“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己關機
幾次的嘗試都以失敗告終,高禹川臉色己經變得極為難看。
他知道高禹山一定會有小動作,卻沒想到高氏還并沒有完全落到高禹山手里,他就己經按耐不住自己的蠢蠢欲動了。
一邊坐在高氏集團總裁的位置上還沒坐穩,另一邊竟然就又拿停藥來搞事情了。
高禹川用力將手機摔在桌上,手機發出一聲沉悶的響動。
他站起身來,闊步離開了破舊的辦公室。
穿過長長的走廊,高禹川的每一步都走得急切與憤怒。
他以為放棄高氏的一切,他和高禹山就能相安無事到沈瑤初痊愈。
看來還是他把高禹山想得太好了。
真不愧是高遠斌的兒子,總能用這樣卑劣的方法設計他。
高禹川緊攥雙拳,氣勢洶洶地朝著高氏集團總裁辦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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