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疆王大驚:“你怎么會知道下邊有鐵礦?”
蔣雨清唰的一聲收起折扇,敲了敲他的肩膀:“瞧瞧,這消息落后了不是。
不過想想也是,你們父子倆鬧成這樣,南疆王世子肯定沒有把你們大祭司,也就是你那青梅白月光,落在我手里的事情告訴你。
哦,不對,我已經把大祭司還給他了。像我這么善良友好的人,又怎么會讓別人母子骨肉分離呢?”
蔣禹清那常溫的小嘴里,不斷拋出的冰冷“炸彈”,直炸的西疆王齜目欲裂,聲音幾乎是從牙齒縫著蹦出來的:“你還知道些什么?”
蔣禹清聳聳肩,笑得云淡風輕:“該知道的,不該知道我都知道了,你說呢?”
西疆王恨得要死,掙扎著想要撲上來殺掉蔣禹清,卻被大夏的士兵們按的死死的,動彈不得。
只得破口大罵:“你——卑鄙無恥!”
蔣禹清輕輕地擺了擺手:“不,我這叫知己知彼!
況且你們都有膽子做了,還怕別人說嗎?這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墻!”
說著伸手拽下了西疆王腰間的幾個小籠子:“那大牢里有的是老鼠和蟑螂,你多的是伴兒,這幾個小可愛就不必帶了吧!”
說著手中燃起一團幽蘭的火焰,將這幾個小籠子燒得一干二凈,連灰都不剩。
西疆王被蠱蟲的死反噬,身體猛的一陣抽搐,“哇”一聲,吐出一大口血。他又氣又恨,卻也顧不得這許多。
反倒是被蔣禹清這一手術法給鎮住,驚愕的張著嘴瞪大眼睛,被士兵五花大綁的拖走了。
解決了西疆王,剩下為數不多的殘兵敗將,也都被將士們抓了起來帶下去集中關押。
蔣禹清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十分好心的派了大夫去給他們治傷。
雷厲風行的處理了西疆王這邊,蔣禹清對蚩族人的態度則友好的多。
畢竟雙方之間沒有任何的利益沖突,嚴格算起來,蚩族人這場無妄之災,蔣禹清是要負一定責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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