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的巡羅照舊,外表看上去與前一晚沒有任何區別,實則外松內緊。蔣禹清在屋子里打坐,神識卻一直掃視著外面。
然而一夜過去,卻平安無事。
顯然幕后的賊人也意識到了危險,選擇了暫時蜇伏。一連幾天皆是如此。不過大家并沒有放松警惕,反而越發的戒備起來。
如此又過了幾天。這天,白日里下了雨,天陰沉沉的。到了晚上,月黑風高,正是作案的好時候。
一個渾身漆黑鬼鬼祟祟的身影,貓著腰“避開”了巡邏守衛,東躲西藏的來到了狂犬病人的集中隔離點前。
四下觀察了一番后,拿著一根折彎的什么東西摸索著插進了鎖孔里,鼓搗了一會,只聽得里頭咔嚓一聲,黑影面罩下的臉頓時露出了一絲喜意。
正要拉開門,突然脖子一涼,一把大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心中一驚,偏頭就看到身后一片火光。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完了,上當了。
千戶長一手撐著被打開的門,防止里頭的病人跑出來,示意身后的小士將重新將門鎖上。
一面拿刀壓著他,讓人五花大綁的,押到了蔣禹清所在的屋子外頭。
千戶長進門后,拿起茶碗猛灌了一碗水,啐道:“奶奶的,總算抓到了。娘娘,可要現在審?”
蔣禹清道:“夜長夢多,押進來吧!”
未幾,那黑衣人被押了進來,扯下了臉上的面罩。這是一張極普通的臉,丟在人堆里認不出來的那種。
蔣禹清曲指在桌面上叩了叩:“為什么要這么做?”
那人先是沉默了一陣,后來開口了,用生硬西南官話道:“我需要錢,我只是拿錢辦事!”
“拿了多少,拿了誰的,對方是男是女?長什么樣子?”
黑衣人道:“五十兩。”
大柱子卻是怒了,狠狠的一腳給他踹翻在地:“你他娘的良心被狗吃了,五十兩就干這樣的缺德事?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會害死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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