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將發病的狂犬病人全部集中起來隔離,最后分離出總共二百三十七人,他們被隔離在十八座房子里。
剩下的人聽說,圍地里發病的不是僵尸,而是感染了一種名叫狂犬病的病癥。
崩緊了多日,精神一直處于恐懼之中的村民,心情頓時松懈下來,許多人忍不住嚎啕大哭。
沒人知道,被圍的這些日子他們有多害怕,死亡的恐懼時時刻刻籠罩著他們。
或者說,他們寧可死,也不愿變成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聽說他們還有救,于是在士兵們維護下,一個個整齊的排好隊,接受蔣禹清的診療。
最終蔣禹清從這些村民中,又篩選出二百多個攜帶狂犬病毒的人。這些人中,僅有十一個,是在二十四個時辰里(四十八小時)被咬傷的抓傷的。
蔣禹清單獨給他們注射了狂犬疫苗和破傷風疫苗。
還剩下二百十一四人,他們被咬傷抓傷的時間過長,即便打疫苗也晚了。蔣禹清只能挨個清除他們體內的病毒。
以她現在的能力,每天用盡全力,也只能救治3-4人,這么多病患,要想全部救治完,起碼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
這么長的時間里,只能祈禱他們不會再有人發病。
本以為事情到此,就算是控制住了。沒想到,蔣禹清剛開始給病患們清除病毒的第二天,就出事了。
集中隔離狂犬病人的宿舍,有一座竟然在半夜里開了。關在里面的狂犬病人全都跑了出來,官兵們沒有任防備,在緊急抓捕的過程中,又被咬傷了抓傷了幾個。
好在還可以注射疫苗。
剛開始大家都以為是門沒有關好,是意外,于是進一步加強了門窗等設施的封閉檢查,并且全都上了大鎖,同時加強了夜間的巡察。
沒曾想,即便管理的如此嚴格。第二天的夜里,仍然有一座宿舍的門被打開了,里頭的被關押的狂犬病人再次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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