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燒雞鋪子前永遠排滿了隊,只是因為時間早晚的問題,隊伍或長或短罷了。她來的還算早,燒雞鋪子才開張沒多久,因此排隊的人并不多。
蔣禹清自覺的排在了隊伍后面,一起排隊買燒雞的京城百姓認出她來,又驚又喜,一致想讓她排前面。
蔣禹清笑著拒絕了說:“不必,我不趕時間,你們只管排前面就好!”
人們只好繼續排隊。
蔣禹清抬頭看到燒雞鋪子門上的那個被刀砍出來的缺口,想起多年前的一樁舊事來。那時,她還借此大作文章,狠狠坑了敵人一筆來著。
如今匈奴已滅,禍患已除,時過境遷,那彎刀砍出來的痕跡仍然還在這里。
正當時,燒雞鋪子旁邊的巷子里,突然傳來陣陣的驚呼聲,有人大喊:“救命啊,殺人啦!”
街道隨即騷動起來。
不論何時,好奇和看熱鬧,似乎是刻在國人基因里的東西。
聽到這喊聲,眾人頓時隊也不排了,雞也不買了,紛紛往喊聲傳來的方向跑去。全然把“殺人”兩個字忽略了個徹底。
蔣禹清倒是不喜歡這場面,耐何這么多人往有可能是兇案場現的地方跑,她怕出事,不得已才跟在后面。
景衍也聽見了喊聲,從馬車里伸出頭來。因為顧及三個孩子,倒底沒有下車。只用眼神給妻子傳信,讓她注意安全。一面讓有為和無名趕緊跟上保護。
尚不等蔣禹清跑出多遠,那巷子里就踉踉蹌蹌跑出個渾身是血的男子。
他身后不遠處,一個面容兇狠又悲凄的婦人,拿著滴血的菜刀,在后面緊追不舍。
景衍怕婦人再傷人,沖滄海使了個眼色,滄海立即腳尖一點,運起輕功,踏著人頭,幾個起落就飛到了婦人面前。
只見一陣風過,婦人手里的兇器頓時消失不見了。
眾人見狀忙一擁而上,把婦人按到在地,還有人跑去報官了。
圍觀的人群中,恰好有位剛剛出診歸來,路過此處的醫館大夫,見狀趕緊給男子包扎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