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小荊還生出一片葉子,在她手心里勾了勾,清清楚楚的傳達出它的委屈:“主人,我閑的都要長毛啦,你怎么才讓我出來干活呀?”
蔣禹清趕忙安慰它:“小荊乖,你可是最棒的,是我的殺手锏和底牌之一。殺手锏和底牌又怎么能輕易動用呢?這是絕對的大佬才有的待遇對不對?”
四肢發達腦袋簡單的小荊棘,果然被花巧語的境主忽悠住了。枝條葉片一起抖動著,洋洋得意,沾沾自喜,甚至還開一連串的小花兒來。
蔣禹清把那三個還沒有解除靈封的家伙,再次丟進了靈境里!
黑袍人以自身的氣血供養了那么多蠱蟲。蠱蟲既死,他本身就受到了極大的反噬,又挨了滄海狠狠的一棍子,現如今意識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蔣禹清忙給他輸了點生機,生怕還沒問話這人就掛了。
這種人的骨頭通常硬的很,蔣禹清弄醒他后,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上了真符:“你們為何要抓墨家的人?”
黑袍人吐了口血,表情痛苦。他本不想說,可這嘴就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任憑他怎樣也控制不住,突突往外冒話:“我們西疆王想要修筑王陵。”
“西疆王,哪個西疆王?據我所知,南疆受朝廷正式冊封的,只有一個南疆王。這個西疆王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他、他是南疆王的親弟弟。我們追隨者都稱他為西疆王。”蔣禹清瞬間明白了,合著,這就是南疆那群反對派的人。
她繼續追問:“你們這群人還沒死心呢,還想著南疆獨立。你們有那個實力嗎?
黑袍人呸了一聲:“你們大夏人不就是仗著有天雷彈嗎?真刀真槍的打,我們南疆未必怕了你們。”
蔣禹清點點頭,頗為贊同道:“確實。論武力值,你們南疆人確實不低。不過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么話?”
“真理只在天雷彈的射程之內!所以你也就甭跟我在這講公平不公平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