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禹清甚至給他的腰上掛了個小荷包,荷包里還塞了幾枚銅板。
小家伙雖然還不大識數,卻也知道錢是可以買好吃的,于是笑瞇了大眼。
只可惜個子太矮了,除了擺在地上的攤子能看得見外,放眼望去全是腳。
想看看上頭的攤子上都賣些什么,哪怕踮著腳也夠不著,頂多能伸上去一只白白嫩嫩的小爪。人家攤主想要看見他,還得使勁的往外頭伸腰探脖子,這才能勉強瞅著個發頂。
這就悲劇了。
于是乎,小家伙走了沒一會兒,就垂頭喪氣的,最終還是失望地伸手讓爹爹抱,惹得大家好一陣笑。
剛走出沒多遠,頭頂上突然傳來“哐當”一聲巨響。
景衍下意識一揮手,撐起一個靈氣罩在眾人護在罩子內。緊接著一個破碎的大窗戶就哐啷啷的砸了下來,撞在靈氣罩上,再滑下來摔在地上,稀碎。
接著,上頭又是哐啷幾聲巨響,還伴隨著打斗聲,幾息之后又咚咚掉下來幾個人,摔在地上連連哀嚎,這般異動,嚇得街上的行人頓時尖叫著四散奔逃。
蔣禹清一眼掃過,便發現這幾人都受了不輕的傷,想來下手之人壓根就沒打算讓他們好過。
未幾,那樓上又跳下來兩個人,一男一女,女子持鞭男子拿劍,似曾相識。
這是去年初,他們剛開始北巡的時候,在離京城不遠的那個小鎮飯館里遇到的那對兒兄妹。
她記得,妹妹十分喜歡奕奕,一直逗著他玩來著。
他們怎么在這里跟人打起來了。兄妹倆麻利的拿出繩子將幾個人綁了個結結實實,抬頭就看見了蔣禹清,眼里頓時閃過幾分驚喜。
“夫人,我們又見面了。”隨后她看了眼掉落在他們正前方的窗框,十分歉疚道:“抱歉,干起架來就沒顧得上,沒砸著你們吧?”
蔣禹清搖了搖頭:“我們沒事。”她指著被捆著的三個人:“這,什么情況?”
那姑娘道:“家族叛徒,族長派我們來抓他們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