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過節,酒樓爆滿。包廂早在幾天前就預定完了。
一行只好坐了二樓的大堂。
大堂中間的高臺上,有一說書先生。正抑揚頓挫,口沫橫飛的說著當年大夏軍隊大破匈奴的故事。
一行人撿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自己中意的菜。一面津津有味的聽人說書,正聽到精彩處。
突然一個頗為刺耳的聲音咱起:“誰特么耐煩聽這些個打打殺殺的。
給小爺來段兒金*梅。說的香艷點,銷魂點兒,說得好,小爺有的是打賞銀子。”
眾人均是皺了眉。這大堂里也不乏如蔣禹清這樣的女眷,一時間均羞紅了臉。
大家循聲望去,發現這出不遜的竟是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兒。
穿得倒是人模狗樣的,只可惜一肚子黃色垃圾。
那說書先生也停了下來,頗有些為難道:“這位爺,您要想聽葷段子最好還是去專門的地兒好。這里恐不是地方。”
“屁話!怎么就不是地方了。小爺有的是錢,你只管說,我看誰敢有意見?”
那說書先生并不為所動,直接道:“恕在下才疏學淺,不會說!”
粉面男大怒:“你耍著老子玩呢!你說不說,不說小爺要你好看!”
說書先生還是那句話:“不會!”
粉面男立即招乎隨行的狗腿子:“去,按住他,扒了他的衣服褲子扔到下面的河里去。”
狗腿子應了聲,就要上前去抓那說書先生。
景衍沖滄海使了個眼色,滄海秒懂抓起盤子里的花生米甩了出去,幾個狗腿子瞬間慘叫一聲,摔作一團。
粉面男嚇了一跳:“誰,有種站出來!”
滄海起身,未出鞘的長劍在手中轉了幾轉,磨了磨后牙槽說:“我!怎的,你有意見?”
那粉面男描了眼蔣禹清一行人,知道這群人并不好惹,竟然頗識實務的退走了,簡直慫得一逼。
這讓原本打算看好戲,順便找點樂子的蔣禹清十分失望。
倒是那說書先生,從從容容地下了臺子,走到他們跟前,沖他們行了個大禮:“多謝幾位貴人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