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帽女子的幾個護衛立即拔刀將她和幾個丫鬟護在身后,眼神警惕。
看著滄海的眼神,很是帶著幾分驚恐,握著刀的手也在微微發顫,并不敢上前半步。
滄海喝罵道:“你算個什么東西,我家小主子也是你能指摘的嗎。
今兒算是給你們一個教訓,再敢對我家主人出不遜,小心你們的狗命。”
紗帽女子這才知道招惹上了一幫狠人,嚇得縮在一旁,不敢再多半句,端的是安靜如雞。
因為怕蔣禹清他們再找麻煩,紗帽女忙命護衛帶著那仆婦,冒著雨雪離開了茶棚。
只是臨走前放下狠話:“敢傷我馮府的人,咱們走著的瞧。”
滄海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懶的給她。
他們走后,茶棚老板面色發苦,走上前道:“客倌,你們可是闖了大禍了。這馮家可是不好惹。”
蔣禹清問:“怎么個不好惹法?”
老板欲又止,蔣禹清見此又往他手里塞了個小元寶。
老板四處看了一眼,見再無旁人,方才小聲道:“幾位客倌想是外地來的,有所不知。
這馮家乃是我們高平縣有名的大戶。
馮家三子,長子在南邊任縣令,次子在京城做京官,還有一子是我們這邊漕幫的老大,人稱馮幫主。
剛才那位,就是馮三的女兒。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上京城去住一段時間,因為時常往來,所以我認得她。
別看她學了一身京城大家閨秀的作派,都是裝的,說到底也就是個私鹽販子的女兒。”
外頭爐子上的水開了,撲撲地掀著鍋蓋。老板禿嚕完,忙跑去看他的鍋了。壓根沒意識到,方才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蔣禹清和景衍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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