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前就不需要過過腦子,問清楚事情的真相嗎?”
安國公夫人被蔣禹清懟得臉色發白,一句話說不出來。
由此可以斷定沈家主或出于保密還是別的什么原因,并沒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
景衍走到安國公夫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中霜雪一片:“她是朕的皇后,是整個大夏帝國的女主人。她的所做所為,無愧于心,無愧于天下百姓。
你女兒算個什么東西?她配嗎?治,是情份,不是本份!”
正在這時,殿外傳來了鄧三水的聲音:“陛下,程統領求見!”景衍看死人一般,看了眼沈氏道:“讓他進來吧!”
程定昭進來后,便跪在地上請罪:“臣母之罪,臣已知悉。
家妹驟然離逝,珠沉璧碎。母親白發人送黑發人,受了刺激,頭腦不清,犯下大錯。
還請陛下娘娘,憐她一片愛女之心,務必留她一條性命。臣,愿意代母承受所有罪責,還請陛下恩準!”
景衍冷哼一聲:“你倒是來得快!”
卻也沒有說是否同意的話,只手指關節輕輕的磕在桌上,一聲,一聲,仿佛磕在程家人的心口上。
程定昭還好,來時便已做好了必死的打算。安國公卻是汗如雨下,渾身上下抖如篩糠。
沈氏更是面色死白,牙關發顫。她這回終于清晰地意識到,自己似乎做了不該做的事,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在安國公府,所有人都要仰仗她的鼻息過活,因此說一不二,哪怕婆婆都要讓她三分。
出了外面,因為她的身份,別人也都對她恭敬有加,長此以往便養成了她盲目自大,目空一切的性子。她下意識的覺得,所有人應該聽她的,順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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