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本意就是想請您救她的女兒!可程六小姐已經斷氣多時了。”
蔣禹清簡直無語:“本宮是人不是神,可沒有活死人的本事。讓她回去吧!”
“是,娘娘!”
太上皇后冷笑一聲:“這個沈氏真把自己當盤菜了。程家當初為了錢,娶了這樣的商戶女進門,富倒是富了,貴,我看以后未必。”
太上皇后的心腹嬤嬤道:“程家六姑娘雖是安國公府的嫡女,那性子,說的好聽是貞靜內斂,說的難聽點就是懦弱。
堂堂一個國公府嫡女,怕他一個侯府閑人做甚。換作其他人,直接回家告訴父母兄長,姓魏的能討得了好。結果生生把自己給氣死了,真是作孽哦。”
蔣禹清也覺得這姑娘不太中用。連死不怕,還怕他個無權無勢的紈绔?
不過,她不是當事人,沒有經歷過程六姑娘的心理路程,不好多作置評。
蔣禹清一直在太上皇后的宮中待到午時,太上皇留飯,她干脆派人給景衍送信。一家人在太上皇這里蹭了頓午飯方才帶著睡著了的奕奕回了寢宮。
外頭傳了消息進來,安國公府派人把安西侯府給砸了個稀碎。安國公更是直接把安西侯府告上了大理寺,要求魏才樂抵命。
事關兩府權貴,大理寺卿也頗為頭疼。程六姑娘確實在案發前兩天被魏才樂語騷擾過,程六姑娘想不開自殺這也是事實不容辯駁。
魏二雖未直接殺人,卻是導致程六自絕的元兇。按夏律,雖罪不致死,卻也被判了三十大板,流徙三年。
安國公府不服,上訴刑部。刑部尚書得了某人的授意,說確實判輕了,于是發回大理寺重審。三十大板改五十大板,流徙三年改五年。
若說景衍沒有公報私仇的意思在里面,蔣禹清是絕對不信的。
這一下,本就名聲不顯的安西侯府,名聲更是跌落谷底。
判決下來的當天,魏才樂就被鎖拿走了。安西侯果斷的召集了族中的族老,開了祠堂直接將魏才樂逐出了家族。
安西侯夫人聽聞后,直接昏死了過去。等她醒來時,自已也被收回了管家權,發配到了莊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