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衍又問婁知府的事。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石靖滿肚子的氣。
“他們哪里才撞個小窟窿,根本整個船頭都撞沒了,側弦也破了個大洞,主桅桿都斷了。
撞成這樣了,他們也不說,半夜里弄回來后,就直接丟在了泊位里。
等第二天我的兵發現的時候,艙里已經進了半艙的水,再晚些怕是整艘船都沉下去了。
特娘的,有他們那么干的嗎?
姓婁的不思檢點自身,還有臉跑到您二位跟前惡人先告狀,看樣子老子打他打輕了,早知道把他牙全打下來,再打他個半身不遂了。
往后再敢惹到老子頭上,屎都給他打出來。”
景衍:“......”他的這些個將軍,論本事個頂個的厲害,就沒個好脾氣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好脾氣的也當不了主將。
蔣禹清忙給他遞過去一大塊豬肉脯:“石將軍,咱消消火,消消火。
今天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訓斥過他一頓了。咱可不能再打他了,萬一把他打壞了,陛下是不是還得再派個人來。
萬一新來的這個小心思更多呢,你可咋辦?倒不如留著他,反正他現在是什么人你也都了解了,再對上他你也吃不了虧了不是?
老話說的好,咱們將軍肚里能撐船,不跟他一般見識。”
石靖一想,覺得她說的也對,他就大人有大量的,暫時放過他。不過以后他再想來借東西,那是門都沒有了。
蔣禹清趕緊轉移了話題,說明天想去看看水師大營的艦船。石靖立即點頭說好,明兒吃過早飯就去。
當晚,蔣禹清他們宿在了水師大營。因此,次日天剛亮,奕奕就被起床的哨聲嗅吵醒了。
并且逐漸為將士們訓練時激情且熱血的口號聲所迷,興奮的無法自拔。拼命的掙扎著要拉著他爹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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