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百姓們議論,就連《京都日報》都報道了這件事情。
蔣禹清拿著新出的報紙,偎在景衍懷里笑的花枝亂顫:“來,我來采訪一下本次渡劫事件中的主角,請問您有何感想。”
景衍低頭在嬌妻的唇上啄了一口,寵溺的道了聲“調皮”。便又專心的看自己的書去了。
景衍突然對蔣禹清道:“清清,如今天下大勢已定,我亦已筑基。我打算微服出巡,去民間看看,你覺得如何?”
蔣禹清立即表示贊同:“好想法。高居廟堂容易一葉障目,去到百姓們中間走走,方才更能體會民間疾苦。
思民之所思,解民之所急。左右太上皇還算康健,代理朝政一年半載的應該不算是難事。”
景衍摸了摸她的頭:“明日我們便去一趟泰安農莊,請父皇和母后回宮。再過兩天你哥哥也該從云州回來了,我需要見一見他交待些事情再走。”
“好!”
次日早朝后,夫妻倆帶著兒子,輕車從簡直奔泰安農莊,陪著老人們吃了頓飯。
飯后,景衍與太上皇單獨了進行了一場談話,出來時,便見得景衍對她含笑點頭,蔣禹清便知道事情成了。
于是當天下午,太上皇和太上皇后便坐上了回宮的馬車。
兩天后,蔣禹川從云州回京,同景衍在御書房聊了很久。
次日,兩代君王做了短暫的工作交接后,在一個天清氣朗的早晨,一輛不起眼的青幃馬車便悄悄的離開京城往東北方向而去。
趕車的男子,身材修長偉岸,只是被一只大大的斗笠遮去了大半的容顏。路人只能從側面看到他堅毅的下巴。
馬車里,蔣禹清正陪著兒子一塊兒玩耍。此番,一家三口,先往東北去麗句府看看,再從麗東府東渡去東洋府。
之后再回大陸,從滄州走齊州南下......大概的路線就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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