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禹清坐起身,不客氣的往它頭上敲了一記:“其實你不說話的時候,絕對是世上最漂亮的器靈。”
白小十果然上當,頗為希冀的問:“然后呢?”
蔣禹清雙手抱胸:“只可惜長了張嘴!”
白小十:“......”聽著不像什么好話。
蔣禹清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它:“這也是你單身萬年的緣由!”
白小十:“......”這絕對是鹿身攻擊,它敢用自己的漂亮的角打包票。這女人真是越來越壞了。
白小十氣壞了,站起來氣咻咻的頂開帳子門跑了出去。
這日子沒法過了,它要離家出走。
等等!鹿蜀剛才說什么,她男人?所以,景衍來了?
正在這時,門簾被掀開來,一個筆挺頎長的身影走了進來,正是景衍。
蔣禹清眨了眨眼,詫異道:“原來我眼睛沒花,真的是你。你怎么也來了?”
景衍面無表情道:“不來,我還真不知道我娘子竟然這么英勇,一個人就敢去對抗那么大的洪水。”
蔣禹清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這不是沒辦法嗎?”
她其實有想過派人用火藥炸掉堰塞湖的,但那沒法控制洪水的流量。一旦炸開,跟直接潰壩沒區別。
景衍無奈的嘆了口氣,坐到床邊。摸了摸她的發頂道:“現在感覺如何了?”
蔣禹清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是累的。一會進靈境里好好恢復一下靈力就行了。”
“你有數就好。”
“那你呢,怎么會來這里的,還來得這么快?你又不會御劍。”
景衍輕柔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你還敢說.......”
原來蔣禹清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控制泄洪上了,以至于忘了給景衍打通訊。
景衍打給她,她也沒注意到。因此,在她“失聯”兩天后,景衍徹底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