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禹清哀怨的看著邱神醫,我還是不是你最愛的小徒弟了?到底沒在他的診室里多呆。
剛出門她就聽到里頭傳出魔性的歌聲。
蔣禹清腳步一頓,立即回身,悄咪咪的把沒關嚴實的門小心的推開一條小縫,臉貼上頭看,這一看可把她給樂壞了。
只見邱神醫竟然扯了塊大抹布,手舞足蹈,扭腰擺臀的跳起了東北大秧歌。
一邊跳一邊唱:“我要有徒孫啦,有徒孫啦,家和人興百福至,兒孫繞膝花滿堂......”
一把老鴨嗓,調子奇奇怪。別人唱歌,余音繞梁三日不絕,頂多要錢。
他唱歌,簡直魔音穿腦讓人欲仙欲死,是真要人命。怪不得這么著急趕她走,原來是怕自己的歌聲嚇著她。
蔣禹清笑了一會,悄悄的關上門,回自己的診室了。
傍晚,她下班回宮,景衍還在御書房里同大臣議事,還沒回來。
白小十圍著她直轉圈圈,一邊轉還一邊盯著她的肚子看:“你真的懷了崽崽了?”
蔣禹清摸了摸依舊平坦的肚子:“嗯。所以,以后你的嘴巴別那么毒了,別教壞了他(她)。
白小十踏了踏蹄子,甩了甩尾巴:“說錯了,我只是用最直白的語來剖析事物的真諦。這怎么能叫嘴毒呢?“
“還真諦,你分明就是歪理。”
“切,看在小崽子的份上,我就不同你爭論了。”
“呵,我可多謝您了。”
說話間景衍回來了,白小十沖他點了點頭,一甩尾巴遁入了靈境,順便封閉了自己與外界的感觀聯系。狗糧吃太多,容易被噎死。
景衍讓宮人傳膳,等待擺膳時候,景衍拉著她在榻上坐下說話:“你今兒又去和安醫院了嗎?”
蔣禹清點了點頭:“嗯,順便找師父號了個脈。”
“號什么脈,你不哪里不舒服?”景衍立即緊張了,拉著她到處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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