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候,飯桌上的氣氛,喜慶中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壓抑和不舍。
蔣文淵食不知味,隨意扒了幾下就放下了筷子,走到外面,看著滿園的芳菲一不發。
蔣禹清知道她爹難受,便也放下筷子,走到外面陪著她爹。
父女倆個就那么靜靜的坐在花圃邊的石椅上,看著火紅的夕陽漸漸落下,直到月上稍頭。無勝有聲。
蔣文淵最后還是沒忍住,嗚咽著出聲道:“乖寶,咱不嫁了,成么?”
蔣禹清抱著她爹,就像小時候那樣,把頭靠在她爹的肩膀上,輕輕的拍著他:“爹爹,咱不傷心哈。你想啊,我就算嫁了,也還在京城對不對。
我要是想你了,可以隨時回來看你。你要是想我了,也可以隨時進宮看我。我只不過是換了個住的地方,對不對......”
蔣禹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把她爹給安慰好了,給他送回了院子。
回到房里剛沐浴完畢,她娘陸氏就過來了。
陸氏袖子里攏著個什么東西,神神秘秘的。一進門,就把幾個大宮女給遣出去了。
等陸氏扭捏著把東西拿出來一看,好家伙,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婚前那啥教育圖么。也稱避火圖。
不等陸氏開口,這丫就興奮了,拿過避火圖當即就翻看了起來。
一邊看邊,一邊還嘴里嘖嘖有聲的點評。
“這畫功不錯啊。”
“這個姿勢也行?確定不會折斷腰么!”
“咦——這家伙的玩意兒也太小了些,跟牙簽兒似的,能好使嗎?”
“哇,這位女士的xiong也太贊了吧,飽滿又圓潤,簡直極品。這位的也不錯,手感肯定一級棒......”
于是乎,陸氏滿肚子的扭捏和不好意思,都被女兒豪放的語,震得灰飛煙滅,三觀稀碎稀碎的。
她臉都嚇白了,結結巴巴道:“乖寶,你和陛下不會已經、已經那什么了吧?”
蔣禹清“咳”一聲,看著她娘,又好氣又好笑道:“您想什么呢。我和阿衍清白著呢!”
“那你,你怎么,知道得......”陸氏的臉漲的通紅,那些話太過羞人,她實在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