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禹清臉色大變,立即把景衍往外一推,急急道:“這鍋你自己扛著吧,我整不了。”
說著,三步并作兩步往屋里一躲,“砰”的一聲把門頂上了。
頂上了?
景衍看著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氣勢洶洶的未來岳父,得嘞,這兩個都是祖宗,都得罪不起。搖了搖頭只能無奈的只得跳墻走了。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他可不想挨揍。
徒留下蔣文淵在院子里氣得跳腳,大罵道,明天一定要叫人來把院墻上全插上碎瓷片,最尖利那種,插滿!
臭小子,氣死他了。
白小十在靈境里笑成了驢叫,嚯哈嚯哈的,險些喘不過氣來。一邊笑還一邊在四蹄朝天的在地上打滾兒。
大嘴巴笑的牙花子都露出來了,一頭鹿硬笑出了人類的表情,也是稀奇。
蔣禹清生怕它笑撅過去,湊過去“十分好心”的說:“要給你準備氧氣瓶嗎?
放心,看在咱倆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我給你打九九折。”
白小十笑的嘎嘎的:“嚯嚯嚯嚯,談個戀愛被老爹,哈哈哈哈哈,抓包也就算了。
接個吻——嚯嚯嚯嚯——都不、不會。人家都是法式熱吻,浪漫唯美,你們倆這是把對方的嘴當、當豬蹄啃嗎?哈哈哈哈”。
境主大人徹底怒了:“白小十你死定了,居然敢偷窺。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個人隱私,你個萬年單身狗,本仙女今兒不把你揍到打氧氣瓶,我就跟你姓。”
說著撲上去按住了器靈……
于是乎,偌大的芙蓉靈境里,到處都是賤兮兮的某器靈的慘叫聲。
自打那天他們倆在院子里干壞事被抓后,一連好幾天,蔣文淵看景衍,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他舍不得責備寶貝女兒,就把責任全部推到了景衍頭上,認為是他帶壞了自家的寶貝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