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衍身為太子,又是夏景帝唯一健康的兒子,因而從小被保護的極好。
他從前雖也去過肅州,卻未并在大營中待過。只知邊軍將士生活艱苦。
如今自已親身坐在他們中間,親耳聽到他們無意間流露的心聲,這種感觸又更為直觀深刻了許多。
這些底層的士兵,他們很可愛,也比他想象中的更不容易。
吃完飯,大家漸漸散去。回到帳子里,景衍坐在案前,手拿著一本兵書,卻是半個字也看不進去。
蔣禹清從外頭進來,就看到他面色凝重,問“還在為明陽公主的事情傷神?”
景衍拉過她的手,讓她同自己一坐下。
“我在想,我以后能否做好一個英明的帝王,帶領大夏的子民們創造更好的生活。”
蔣禹清微一思襯,便知他是方才聽了士兵們的話,內心有所觸動。
遂肯定道:“相信你自己,你可以的。
你父親是個及英明的帝王,你是他親手教養大的兒子。
長江后浪推前浪,你也一定會比他更優秀。至少你還有我不是嗎?”
景衍將她摟進懷里,在她額上鄭重的印上一吻:“所以,清清,一定不要離開我。
我想同你一起,站在這個世界的最頂峰,看這世間最美麗的風景。由你和我,帶著他們共同創造的美麗風景。”
“好。”
一夜無話。
次日,景衍和元允忙著開會議事,并作出關前的最后的準備。
蔣禹清無事,就尋了個士兵,讓他將自己帶到醫帳那邊。
這里好些老資歷的軍醫,都是從西北的和安醫院出來的。
有的甚至還是她親手帶過的,自然認得蔣禹清。
乍見她出現在這里,軍醫們簡直欣喜若狂。
紛紛以弟子之禮上前來拜見:“學生拜見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