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一甩拂塵,瞥了眼小道童說:“咱們修道之人講究個因果。
不管怎樣,人是從咱們觀中出去的,這就是因。她替我們清理了門戶,這就是果也是因。”
華陽子見這小弟子想了半天,仍舊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實在忍不住敲了他一記,嗤道:“虧你師傅每次來都夸你聰明,他這是眼上蒙了多少層白內障。當真是師徒蠢一塊兒去了。”
小道童被他噴得臉都紅了。華陽方才又一甩拂塵往屋里去了。
邊踱步邊道:“世俗有句話,叫東西好還,人情債難還!你啊,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小道童喏了一聲,低下頭便不敢再說話了。
回城后,蔣禹清直接去了和安醫院。這里仍舊是人滿為患。
醫護們一看她來了紛紛迎上來跟她打招呼:“蔣大夫回來啦!”“郡主你回來啦!”
蔣禹清笑瞇瞇的一一回應,同前臺道,通知下去,今天我坐診,我的號可以掛。”
“是!”前臺高興的答應了。
上午一切順利,下午的時候,她的診室里來了對裹得十分嚴實的主仆,嚴實到全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眼睛。
據說是做主子的腹中生了頑癥,讓蔣禹清開點藥,給去去穢物。
蔣禹清只上手一摸就明白了,這哪里是頑癥,分明是懷了身孕,想求她開墮胎藥來了。
主仆倆雖裹得嚴實,可在蔣禹清的神識掃描下依舊無所遁形。
這穿著打扮分明就是未婚的姑娘家,在這個封建時代未婚先孕,可就耐人尋味了。
蔣禹清也未拆穿她,只道:“你這病,我看不了,姑娘還是請別處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