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蔣禹清進宮莫名其妙的被人陰陽了一通,又糊里糊涂的帶人逛了回園子,之后又糊里糊涂的出宮了。
她全程都不知道自己干的這些事兒,有何意義。不過,似乎也由不她。
直到兩天后,二皇子被圣上封為“福王”并賜婚。
他的正妃正是那天被蔣禹清領著逛園子的四位姑娘之一,安國公府大房的嫡出女。
側妃賜了兩位,也是當天的另兩個姑娘。
至于那位高級茶,聽說當天出宮之時,則被秦皇后賜了一本女戒。回去后,眼睛都哭腫了,成了整個京城的大笑話。
這玩意兒明明是秦皇后最討厭的東西,她竟然拿來賜給了一個貴女,可見這位高級茶是真的招了秦皇后不喜了。
蔣禹清這才明白,合著那天不是給景衍選妃,而是給二皇子選妃。
難怪一向深居簡出的劉妃也在,原來如此。
長子為了等蔣禹清長大,不肯成婚。
夏景帝無法,只好先緊著把小兒子的婚事給辦了。
小兒子不用繼承大統,又生來天殘,老父親只盼他這輩子平平安安富貴活到老,因此賜封號“福王”。
婚禮定在今年九月,還有半年的時間。
東海那邊也傳來消息,倭國的船從順州上岸,來大夏要人來了。
順州離京城不到千里,一路又是平原,道路好走,用不了幾日就能到京城。
與此同時,福州那邊押送的戰俘也快到京城了。
皇帝早傳下話來,同倭國交峰時,讓蔣禹清務必在場。
理由是她能兵不血刃的從匈奴人身上咬下一塊肉來,也能從倭國人身上撈些好處。
“......”這就挺無語的。
她腦子里莫名出現一只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獸,張著嘴先是啃匈奴,之后又啃小八嘎,滿嘴都是血淋淋的,簡直快要精神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