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老頭兒反應最快,跳起來一屁股懟開他兒子,雙手一抄抱起酒壇子就跑。
確是讓邱神醫攔了個正著:“你干嘛?趕緊給老子放下!這可是我乖徒弟給大家喝的,憑什么你都拿走?”
蔣老頭牛眼一瞪:“憑老子是乖寶的親爺爺。再說了,你們能喝出什么好來?沒得糟蹋了東西!”
得嘞,一句話得罪了一家子人。
老胡氏板著臉,把筷子往桌上重重的一放,眼睛一瞪。
“老不死的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我聽聽?誰糟蹋東西了!你今兒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老娘讓你好看!”
蔣老頭兒看老胡氏發火,立即慫了,結結巴巴道:“沒,沒,我口誤,口誤。”
老胡氏可不管他口嗨還是口誤,板著臉道:“把壇子給我放下,坐回原位!”
在老胡氏的高壓下,蔣老頭兒只好依依不舍放下了酒壇子,只眼睛粘在酒壇子上,絲毫不帶錯的。”
當真是又慫又菜,著實讓一屋子人憋笑憋個半死。
最終還是蔣禹清站起來,給大家倒酒。
一人一小碗,不偏不倚:“這猴兒酒好喝,后勁也不小。大家且有個數兒!”
因此女人們都喝了一碗,體驗了一回這美妙神仙滋味,便不再喝了。剩下的半壇子酒,都歸了家里的男人們。
比如她的兩個哥哥和兩個伯伯,每人也都只喝了兩小碗,就迫于蔣老頭兒的淫威不敢再喝下去了。
邱神醫卻是沒這個顧忌,你喝一碗我必須也有一碗,想獨占沒門兒,窗戶都甭想。搶到最后兩人差點打起來。
最后兩人都喝醉了。邱神醫醉熏熏道:“別以為、以為你搶贏了老子。告、告訴你,老子、老子還有一整壇,都是、都是老子的小徒弟給的。”
蔣老頭兒一聽便嫉妒了:“你徒弟真、真好。老子、不、不懟你了,你那酒,也分、分點給我唄。”
說完了,又覺得不對,突然大聲喊道:“老不死的,你誆、誆我。你小徒弟、不就是、就是老子的寶貝、孫、孫女么。你個黑、黑心肝兒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