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禹河賤兮兮的說“哥,這會兒我可是比你官兒大,你是不是也給得弟弟我見個禮啊?”
蔣禹江是牙山縣令,正七品的文官。之前蔣禹河是致果校尉,正七品的武官。
這會兒他連升三級,成了正六品的昭武校尉,按品階上來說是要比蔣禹江高上兩個品級。
蔣禹江王之蔑視的看了眼這個蠢貨弟弟,氣不打一處來,抄起旁邊的雞毛彈子照著他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打。
邊打邊罵:“蔣小二,別說你比我高兩級,就算你比我高二十級,我想揍照樣能揍你,敢讓我給你見禮,簡直翻了天了......”
蔣禹河一邊躲一邊嗷嗷叫喚:“你這是毆打上官,我是可以告你個不敬之罪的,別以為你是大哥就可以為所欲為。”
話音剛落,迎接他的是更密集的雞毛彈子:“來,去告啊,我還怕你不去呢。
我倒看看,哪位上鋒敢管咱家的家務事。我告訴你,哥哥打弟弟天經地義......”
蔣禹清和林氏在旁邊看戲,樂得嘎嘎的,半點都不帶同情的。讓你得瑟讓你得意,這會兒挨揍了吧!
甭管你多大官,回到家照樣得老實盤著,敢得瑟就得挨揍,這是來自兄長對弟弟的血脈壓制!
小家伙過完“三朝”后的第二天,臘月初十。蔣禹清把一枚縮小版的防護玉符戴在了嬰兒的脖子上。
之后和師父邱神醫,辭別了大哥哥一家,在他們依依不舍的眼神中,帶著一馬車特產離開了牙山,起程回青州過年。
上次回家還是三哥哥成親那次,一恍眼竟又過去了五年,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她突然開始期待,家里人看到她突然回家時的表情了!
師徒兩個不緊不慢,一路游山玩水,馬車趕在小年前一天進了西津渡。
蔣禹清遠遠便看到一群小童,在路邊收割后的稻田里圍著一堆火堆在烤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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