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了一下沒抽出來,臉攸的一下紅了。
其實他從前也少沒牽她,只是她那會沒感覺,或者是說神經大條,壓根就沒把事情往這方面想。
但這會兒,不一樣了。
“你放開我!”她小聲道。
景衍握得更緊了:“不放!”他牽著她再次走進了花海,迎面正好碰到幾個貴族子弟。
眾人見了他,忙紛紛抱拳行禮。
景衍揮揮手,示意他們自行離開。
幾人低頭走出一段距離后,又回頭看了看倆人交握的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清清,還有幾天就是你的生辰了,可有想要的禮物?”
蔣禹清“啊”了一聲:“快到我生辰了嗎?”
景衍曲指刮了一下她挺翹的小鼻子,寵溺道:“你怎生這般迷糊,連自己的生辰也能忘?”
蔣禹清道:“倒也不是。其實一個生辰,我過不過都無所謂!
你倒是提醒了我,等我生辰那天得給我娘送個禮物!”
景衍了然道:“清清果然是個孝順的!”
“應該的!”
次日,蔣禹清沒再去農莊,回了醫院上班。到半下午時,外頭送來了一個因失血過多重傷垂死的病人。
普外科的大夫們搞不定,只好來請蔣禹清。
這人送來的有些晚,僅余一息尚存。
蔣禹清只好借金針止血的時候,給傷者輸入了一縷生機,以確保他能活著下手術臺。
扎針的時候,看到傷者肩膀上紋著的水晶蘭圖案,蔣禹清眸光閃了閃。之后若無其事的繼續手里的動作。
他的肚子上被人捅了兩刀,脾臟和腸子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蔣禹清手腳麻利的打開他的腹腔,該修補的修補,補不了比如被捅碎的那部分脾臟只能切除。
之后縫合上藥包扎,又借著把脈的機會,用回春術給他做了小小的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