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后,慫包蔣禹清就開始躲著景衍。
景衍找了她幾次,都沒找到人。再看到蔣文淵那一難盡的臉后,便明白了。
約摸是她爹跟她說了些什么,這小丫頭在躲著他。
蔣禹清慫,景衍可不慫,身為未來的帝王,謀略那是一等一的好。而且深知主動出擊的重要性。
于是微施了點小計,就在凌波閣將她堵了個正著。
自上次元宵節后,時隔一個多月再看到他,蔣禹清整個人都僵掉了。
反應過來后撥腿便跑,卻讓早有準備的景衍一把捏住了后衣領:“打算跑哪去?”
蔣禹清僵笑兩聲:“嘿嘿,不跑,誰說我跑了!”恁的心虛。
景衍也不打算跟她廢話,他怕一放開,這滑溜的小東西就又溜沒影了了。
開門見山道:“我知道你為什么躲我!他們說的都沒錯。我確實心悅你!”
蔣禹清整個人都驚呆了,這家伙竟然是在表、表白?
這是她兩輩子第二次被人表白,上輩子向她表白的那個家伙叫什么來著?哦,忘了!
景衍將她提溜到桌子上坐好,按著她的肩膀俯下身與她平視,緊盯著她的眼睛道:“我接下來的要說話很重要,你一定要聽清楚,并且記好了。
我心悅你,想娶你做我的妻子,也清楚你不會接受三妻四妾的男子。
所以,這輩子除了你,我的身邊不會再有第二個女子。”
蔣禹清臉色漲的通紅,結結巴巴道:“別、說的這樣好聽,你父皇除了你母后,后宮里可還有一窩的妃子呢!
而且,我從前聽過一句話,男子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會上樹!”
景衍瞬間黑了臉道:“他是他,我是我,別把我跟他相提并論!況且,你又是哪里聽來的謬論?”
蔣禹清梗著脖子道“你管我哪里聽來的。
總之,我從前一直都把你當朋友的。
而且,我現在才十二歲,十二歲,大哥,麻煩你清醒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