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過兩天,她卻又在醫院附近的茶樓里看到了他。
這回換了個玉冠,仍舊是緋色華麗的錦袍和折扇。“姑娘,我們又見面了,好巧!”蔣禹清笑了笑道:“確實挺巧的!”
“相縫是緣,可否一起喝杯茶!”
蔣禹清立即喊來小二道:“給這位公子上壺最好的碧螺春,順便算一下賬!”
說罷對少年道:“我還有事,告辭了。這壺茶就當是前兩天你救我的謝禮了!
順便忠告一句,大冬天的扇扇子不好,要么人家以為你有病,要么就真把自己給扇有病。”說罷,沖他拱了拱手,大步往柜臺結帳去了。
少年:“......”
蔣禹清第三次看見他是在自己的診室里。
少年再度看到她,似乎很驚訝,驚訝的有些夸張。
“沒想到姑娘就是大名鼎鼎的小神醫,護國郡主,是在下失禮了。
在下安平西府魏才樂,安西侯是我爹。”
蔣禹清不冷不熱的奧了一聲,上上下下的瞅了他一眼:“你今兒是來看病的?”
魏才樂道:“是,小生有些不舒服!”
“哪不舒服!”蔣禹清手指扣上他的手腕。脈搏起伏有力,壯的能打死牛。
她收回手:“挺好的,沒大毛病!”
說罷,刷刷的上紙上寫下了一連串的藥名,寫完了往他面前一放:“去抓藥吧,治治你臉上的痘,太密了,有礙觀瞻。”
“.......”魏才樂那張本就不甚出彩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抓著藥方逃命似的跑出去了。
回到家,他娘安西侯夫人問他:“樂兒,郡主可答應了同你一起去看花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