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衙門開印。大殿開朝。
新年里也沒多少事,有大臣就上表,道太子已經十八歲了,該大婚了。
蔣文淵一聽心里那個歡喜啊,恨不得給上奏的伙計點一百零八個贊。
某大人之有理,臣附議!
接著朝臣們也紛紛出班表示附議。
看到蔣文淵出班的那一刻,景衍內心是拒絕的。他當場表示,孤年不及弱冠,婚事晚兩年再議。
大臣們就勸,怎么能晚兩年呢。皇家子嗣不豐,殿下是儲君,當負起為皇家開枝散葉的大任來。
景衍面無表情道:“孤,意已決,諸卿不必再勸!”
夏景帝樂得看兒子吃癟,坐在御座上但笑不語。
見兒子力排眾議,把這事兒壓下去,方才轉移了話題,說起別的事情。
蔣文淵見心愿沒能達成,頗有些沮喪。
其他有適齡女兒的大臣則更加失望,畢竟下一任國丈的位置,誰不垂涎。
初八,也是和安醫院恢復正常上班的日子。
這兩天蔣禹清把白小九給放出來了。邱神醫對救命“恩虎”的感激和寵愛又上升到了一個新高度。
親自給白小九喂食,梳毛,侍候的那叫一個周到。白小九十也分享受這種奢侈頹靡的生活,只覺得自己達到了虎生巔峰。
今天陽光晴好,邱神醫一大早就帶著它出城了,說是出去采藥。
這天寒地凍的大正月,采什么藥,其實就是借個名頭正大光明的出去溜虎罷了。
邱神醫不去和安醫館,蔣禹清少不得要去露一下面。
本打算去去就回,但今天的病人竟然格外的多,蔣禹清不得不忙到半下午才騎著白小十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