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人嘴里都藏了毒,其中兩個被抓后立即吞了毒死了。只一個慢了一步,被我們的人卸了下巴,連夜審了出來。
前幾年韃子大舉進犯我西北邊境前夕,他們就買通了當時洪御吏,參奏你爹爹貪腐。想把國公爺給弄下來。
陛下識破了他們的離間計,當時就把洪御吏趕回去閉門思過。后來查到他跟前朝余孽有勾連,直接砍了。
陛下懷疑,當年韃子突然犯境,也與前朝余孽有關,只是還沒有找到證據罷了!
此次他們又死了三個,老奴怕他們狗急跳墻,不僅會對皇族出手,還會針對朝中的大人們。你讓國公爺多注意些!”
蔣禹清點頭表示知道了,感激道:“李公公你真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熟悉的膏藥味,蔣禹清便知道他的膝病又犯了。于是不動聲色的甩了個回春術過去。
回勤政殿的路上,李得順越走越順,只覺得膝蓋舒服得緊,一點兒也不疼了。心想,乖寶的醫術真是越來越好了,做的膏藥越來越好用了......
初八,衙門開了印。蔣文淵回戶部點卯,蔣禹清也跟著邱神醫回了京城的和安堂。
時隔多年再次回到這里,仍然有許多熟面孔。見她回來,當真是又驚又喜,紛紛跑上前來同她打招呼。蔣禹清也一一回應大家的熱情。
和安醫院本就忙,因為師徒倆的再次回歸,和安醫院就更忙了。蔣禹清似乎又回到了未去肅州前的那段日子,忙碌又平靜。
唯夜半驚醒時,才知曉那些從前的血與火并未遠去,只是變成了永遠清晰且過不去的噩夢。
進入二月,府里的氣氛一天比一天緊張起來。蓋因蔣禹清的兩位哥哥要參加今年三月的會試。
只要他們在家,大家走路都輕手輕腳的,生怕打擾了他們溫書。陸氏更是盯著廚房,每天變著法兒的給他們做好吃的。
就連蔣文淵每天下朝后,也都會鉆進書房,給兒子和侄子指點學問。甚至會針對時下發生的一些事情,出題讓兩個孩子寫策論,再根據他們寫的文章,指出利弊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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