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們夸完了她,還不忘把自家的女兒推出來同她結交。
姑娘們湊在一起聊的不外乎是衣賞首飾頭面,你這個手鐲是個什么玉的,訂制費了多少銀錢,請了哪位有名的師傅定制。
她那支簪子又是什么材料的,鑲了什么寶石,用的什么工藝。你今兒涂的是哪家的口脂,顏色這么好看,用的又是什么味道的熏香。
之后,又夸她,身上的料子有多么好看,首飾有多么難得多么精美,又是哪位名師的大作。
全程蔣禹清都一臉木然,表示自己完全插不上話。
她的時間要么用來種地,要么用來鉆研醫術,要么用來修煉,哪有那勞什子功夫來研究這個。
土包子郡主決定放過自己,尋了個尿遁借口溜出大殿。寧可隨意找個犄角旮旯窩著吹西北也不愿再進去當西洋鏡。
太特么的難受了!
在花莆邊坐了一會,遠遠便看到一隊宮女太監捧著托盤,走過回廊開始往殿內上菜,她尋思著自己該回去了。
突然走在最末尾的一個宮女,腳脖子崴了一下,那宮女痛叫一聲,好險沒把菜給灑了。
她忍著痛走到一邊,把托盤放下,捂著腳脖子臉色痛苦,想來是扭得很厲害。
出于職業原因,蔣禹清剛要上前詢問是否需要幫助,便看到旁邊轉出來一個小太監。她原以為是來幫忙的,結果那小太監飛快的上前照著小宮女的后腦勺就是狠狠的一下,小宮女應聲倒地。
“.......艸!”這是什么運氣?不過出來透個氣而已,居然也能撞上兇案現場。
蔣禹清立即往身上貼了張隱身符,她倒要看看這家伙混進宮來倒底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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