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外人圖謀自己人的江山,是秦將軍老了,還是你的腦袋讓驢給踢了?”
洪御吏被懟的說不出話來,臉更是漲成了豬肝色。四周更是悶笑聲一片。就連上首的皇帝陛下,也忍俊不禁。
咳了咳道:“好了,此事休得再提。洪卿,朕看你身子不適,回去休息兩月再來吧!對了,這兩月的月俸也不必領了,朕替你捐給邊關的將士們,也是個心意。”
皇帝一句話就釘死了他。
洪御吏臉皮灰白的退出了大殿。在場的官員們,卻沒有一個同情他的。
按說,他干御吏這活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什么人噴得,什么人噴不得,心里該有個數才是?如此這般突然發難,怕不是得了某些人的授意罷。
大臣們能想到的事,皇帝自然也能想到。下朝后,就派了隱衛去盯著洪御史。
尤其是邊關可能會迎來一場大戰的情況下!弄掉了蔣文淵,誰最得利,傻子都能想到。這些人,真的該死!
洪御吏也沒想到,他只是參個人而已,竟然把自己搞到了閉門思過這種境地,還是兩個月之久。當真是悔不當初!
肅州。
十一月初,各個大營的軍醫們都已收到讓他們結束進修,盡快歸營的命令。斥侯傳回來的消息,匈奴已經在集結兵馬,準備犯境了。
蔣禹清將準備好的各種藥品藥材,給各大營都裝了十馬車讓軍醫們帶回去。
臨走前,軍醫們紛紛跪地磕頭:“學生,替將士們磕謝縣主和邱神醫大恩!”
作為軍醫,他們不怕死也不怕苦。
他們最怕的是沒藥。沒有藥,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傷員們,一個個的,在自己眼前死去,那才是最殘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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