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給在京中的二弟子飛鴿傳書:“要打仗了,多給我整點藥來。”
郭解能怎么辦,自己的師父當然得寵著。不僅送,還得多多的送。若是少了不夠用,老頭兒說不定還得給他排頭吃。
與此同時,匈奴那邊有異動的消息,也飛鴿傳書到了京中。肅州剛剛有點起色,匈奴韃子就來這一出,擺明了不想讓大夏好過。
夏景帝面色凝重,連夜召集朝中重臣商量對策。
他本就心情不好,結果第二天一上朝,就有官出班參奏。參誰呢?
參肅州知府蔣文淵,說他去年給玉關門大營送了十萬雙羊皮靴子,今年又給送了十萬條棉被,大肆收買軍心,意圖不軌。
而且,這些東西相加起來,足有幾十萬兩銀子之巨,這些錢又從哪里來?還請陛下徹查。
其辭之激烈,用情之灼灼,大有若陛下不下旨治蔣文淵的罪,他就一頭撞死在這大殿上的感覺。
完全沒看到,上頭的夏景帝和太子同時黑了臉。
尚不等他說完,武將們這邊首先忍不住了。
鎮國公世子、懷化將軍元允上去就是狠狠的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大罵道:“放你娘你的狗屁。你這樣的酒囊飯袋有什么資格說他。
蔣大人給邊關的兄弟們送個東西就是意圖不軌,老子昨兒還看到你跟番人交頭結耳呢,老子是不是也可以參你個勾結外敵,通敵叛國之罪!”
那御吏被踹得半死,氣急敗壞道:“你、你胡說,血口噴人。”
元允道:“老子血口噴人,你他娘的是滿嘴噴屎。”他轉頭單膝跪地,上奏道:“陛下,據臣所知,蔣文淵從未與邊關將領們有過來往。
每次往大營送東西都是小縣主出面,或是派人送去。再說了,蔣大人一家給將士們送了這么多的東西,所費的銀錢足以掏空他的家底,他卻從未要求任何回報。單憑這一點,微臣就敬佩他。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