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幫著他葬了母親,從此后他便跟著老獵戶在這個小村莊住了下來,這一住就是七年。
這般坎坷遭遇,著實令人唏噓。
蔣文淵問他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胡陽明搖了搖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想多打點獵物,存點錢。把他娘和他師父的尸骨遷回青州老家。
他師父也不是本地人,是前些年逃荒時從肅州那邊流落過來的,也是個沒家的。
他想要回青州,自然不能丟下師父的墳墓無人管。最好的辦法就是一起遷回青州,逢年過節也有個拜祭的人。
蔣文淵欣慰的拍拍他“是個孝順有擔當的。我也算你的長輩,即然遇到了自然不會不管你。
因為我要去肅州公干,不好親自送你回青州。你且等上兩日,待我尋個穩妥的鏢隊,再買兩副上好的棺木將你娘和你師父的尸骨重新裝殮,送你們回青州。
到了青州自會有人接應你,不必擔心。往后,就跟著我們家過活吧,總少不了你一口飯。”
胡陽明當即跪地磕拜,哽咽道:“多謝表叔!表叔大恩大德陽明沒齒難忘。”
“快起來!你姑婆知道這個消息,不知有多高興。
她一直遺憾你娘帶著你改嫁的事兒,我們也曾找過你們,可惜都沒有消息。如今,你算是她老人家唯一的娘家人了。”
“唯一的娘家人?你是說我爺爺也不在了?”少年的眼睛紅了。
“嗯。你和你娘走后的第二年,他便離逝了。”
蔣文淵再度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他走的時候,沒受什么罪。是我們兄弟三個輪流侍候走的。”
少年流著淚感謝:“謝謝表叔!”
“一家人客氣什么!”
次日一早,蔣文淵便往青州去了信,說了胡陽明事。讓家里派人尋個妥帖地方,可供胡陽明的親娘和他師父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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