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淵見兔子很新鮮,就花了錢買下了。自
家這邊人多,個個都是能吃的,這幾只兔子怕是不夠,就問那少年,可還有其他的獵物。
少年欣喜道:“有的,我還獵了一只小獐子,還是活的。打算明兒送到城里去賣!”
蔣文淵道:“你也別送去城了,一起拿來這里吧。”
少年歡喜的跑走了。
村長婆娘是個健談的,說:“這孩子是隨她娘從流浪到這里的,聽說老家是零州那邊的。
他娘病死在路邊,他則被村里的孤寡老獵戶撿了回去養。
直到去年,老獵戶也死了,就剩他一個人生活。他家沒有地,只能時常去山上打些獵物來賣。”
“零州,你是說他是零州的?”
村長媳婦道:“好像是。我老婆子大字不識一個,也不知零州在哪,只知道是很遠的南邊,出紅暑和高產水稻的地方。”
蔣文淵若有所思。
沒一會兒,那少年果然扛著一頭不算大的獐子回來了。他怕村長婆媳處理不來,還幫著殺了。
蔣文淵總覺得這少年有些面熟,卻又想不起在哪見過,就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擦了擦臉上濺上的鹿血道:“我叫胡陽明。”
蔣文淵更驚疑了:“我聽說你老家是零州的?”
少年點了點頭:“嗯,零州府青州縣。”
蔣文淵心中一抖:“你親爹可是叫胡保準?青州縣南風口的。”
少年手里的木盆“咣”的一聲掉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您,怎么知道?”
“”我還知道你爺爺的名字,你還有個姑婆叫做胡玉珍嫁在青州縣的西津渡,我說的可對?”
“對......都對。所以,您,是從我老家來的嗎?”
蔣文淵長舒一口氣,眼睛有些熱:“嚴格來說,你得叫我一聲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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