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打手以為自己遇到了妖怪,驚恐的掙扎著,大喊救命,只可惜除了能晃蕩的快點,其余半點用也沒有。
蔣禹清已經的在這周圍布下了隔音陣,任他們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
蔣禹清也沒揭掉身上的隱身符,只把聲音變成一個低沉暗啞的男音,唬道:“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為何在此行兇。若不從實招來,本座就把你們變成這片山林的養料!”
那倆人原本就被突然冒出來的藤蔓嚇了個半死,這會兒又聞聲不見人,膽都快被嚇破了,一股黃色的液體順著鞋子尖溜溜兒的就下來了,竟是嚇尿了。
小荊嫌棄的把他倆拎遠些,順便抖了抖。伸兩根枝子懟到這兩貨的面前,擺了擺,之后猛的長出尺來長的寒光閃閃的尖刺,直接逼到他倆伯鼻尖上。
小矮個渾身抖如篩糠,哆哆嗦嗦道:“大、大大大大大仙,饒、饒饒命。我、我我們是礦、礦洞的看、看守。這、這人是個礦工,趁、趁我們、不、不意的跑出來了,我們是來、來抓他的。”
“什么礦洞、在什么地方?”
“就、就在隔壁山谷里。”
“能帶路嗎?”
“不、不行啊,大仙。若是讓管事的知道我們帶、帶陌生人回去,我們就死、死定了。”
蔣禹清冷哼一聲:“不帶路,現在就讓你們變成我的養料。”
“帶、帶、帶,求大仙別殺我們。”顯然,大塊頭比小矮人更怕死。
蔣禹清讓小荊將這兩人放下,絞了弓箭和武器,綁了雙手,驅趕著他們在前邊帶路。
上山下坡的走了約摸半個多時辰后,遠遠的便看到了一個半掩在絕壁下荒草灌木叢的巖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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