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熟練后,再將靈力加持在手上,平心靜氣的用符筆蘸了刀鋒黑巖牛的牛血在黃符紙上畫。
筆觸方才走到一半,符紙突然靈光一閃,一股火苗呼的竄了起來,幾息之間就將符紙燒成了灰。險些灼傷了她的手。
她尋思黃符紙倒底是凡俗之物,恐無法承受三階的妖獸血。她便又跑去捉了只一階的長耳兔來,取了血。
試了一下,也不行。
她又試著將長耳兔的血液中加入靈泉稀釋,還是不行。最后,沒辦法了就試著加入一定量的朱砂……
前前后后折騰了三四天,終于讓她畫成功了一張平安符。
拿著這張來之不易的平安符,蔣禹清差點喜極而泣。
她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接來的事情就需要努力練習了。又過了幾天,蔣禹清終于可以熟練的繪制平安符了。她又突發奇想,從傳承殿的后配殿里找出一些靈玉,挨個兒刻成了平安玉符,同時加持上了防護陣法。
她把自己刻好的平安玉符給師父和三位師兄一人送了一枚。
聽說戴著這玩意兒不僅邪祟不侵,就算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來了,也輕易近不得身。幾人忙寶貝似的貼身收好了。
蔣禹清又抽空給了帝后、景衍和李得順一人送去一枚。只道這是師門傳承的護身寶物,數量極少,必要時可保人性命,讓他們貼身佩戴好。
這幾個人對她很不錯,自然也被她歸在自己人里。有好東西,自然也不會忘了他們。
天氣一天比一天冷,府里也生起了地龍。
十一月底的時候,京城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相對的,感染風寒的人員也大幅增加,和安醫院每天都是人滿為患。
蔣禹清的日子,仿佛回到了當初制青霉素的那段時光,每天忙得不可開交。
忙碌中,日子來到了十一月底。蔣禹清準備“回青州”了。
出來快一年了,說不想家那是假的。
在這個“通信靠吼,交通靠走”的時代,每月只得一封的家書,思念之情尤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