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祭酒道:“當然,這一項比是詩,不是書法。”
蔣禹清在肚子里搜刮了一番,又開始厚著臉皮裝逼了:“第一首叫《憫農》,鋤禾日當午……。
第二首叫……就叫《農家》吧!半夜呼兒……谷自生。”
她念完以后,整個會場鴉雀無聲。
幾位大儒更是呼吸急促。
其中最牛的一位大儒便是宴祭酒他爹,宴老帝師。
宴老帝師率先起身,顫顫微微的走到臺子中間,大聲的問蔣禹清:“孩子,能說說你是怎樣想到這兩首詩的嗎?”
團子道:“不是我想到,我在一本殘本上看來的。因為我家里是種田的,住在村里。
我爺爺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了,他起來后就會喊伯伯們起床一起去田里干活。
如果爹爹在家的話,也是要跟著一起去田里的。
以前我爹爹還沒有考上舉人的時候,家里很窮,只有一頭牛。
那頭牛養了好多年了,老得都快走不動路了。爺爺心疼牛,就讓伯伯們和爹爹拉犁,犁田。
種水稻和其他的莊稼的時候,田里會長很多的野草,去鋤草的時候,汗水就會一串串的掉到地里了。”
宴帝師聽聞后,久久方才連道了三個好字。他原以為蔣禹清只是記性好,不曾想人家完全是因為這詩足夠寫實。
雖然非她所作,可這樣小的孩子,能把詩詞和自家耕作之事記得這樣清楚,著實難能可貴。
四周也是一片議論紛紛,道,難怪青州侯不在京中,確依然簡在帝心。
看看,人家貴為侯爺和侯府老太爺,依舊親自下田躬耕,所以才能種出畝產數千斤的紅薯和畝產近八百斤的水稻。
靈惠縣主才多大的孩子,都會跟著下田,并且把她親身經歷的一切都記在了腦子里。
哪怕上了京,聽說也在京郊外種了一片三千畝的高產稻子。什么是耕讀傳家?這就是耕讀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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