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貴女們的詩也寫的差不多了,正在相互欣賞品讀,想著一會兒請榮華長公主給她們當評判。
景如是卻是不打算放過蔣禹清,見她這般自在,眼珠子轉了一轉,計上心來,大聲道:“靈惠妹妹,我們的詩可都寫好了,就差你了。”
一時間,觀花閣中的所有人都看著景如是。
心道這位是不是缺心眼兒,這針對的也太過了些。對方可才三歲,你就算贏了又能怎樣,沒得落個以大欺小的惡名。
其中一位貴女終于聽不下去了,皺著眉頭道:“景縣主,過了吧!靈惠縣主才三歲,我三歲的時候,還不曾識字呢!”
景如是撇了那女孩兒一眼,滿臉鄙夷道:“你們將軍府的人,別說三歲識字,十歲能讀通三字經就不錯了。”
這是變著法兒的貶低將軍府都是些不通文墨的粗人。
女孩兒被氣得夠嗆,也有些怒了道:“自是比不得景縣主有教養,連個三歲的孩子都欺侮。也不怕世人恥笑!”
景如是被女孩兒直她欺負孩子,頓時惱羞成怒:“我愿意怎樣欺負人干卿何事,你這么能耐不如幫她寫?好像,除了她,你也沒完成吧!”
“你……”女孩兒確實文墨不佳,這會兒被戳了痛處,臉色瞬間漲的通紅,一部分是氣得一部分是羞的。
蔣禹清見此,上前將女孩子拉到身后,微勾起的唇角,昂這腦袋直直的盯著景如是,笑的莫名。
“不就是會寫兩句酸詩么,值得你這么得瑟。想要本縣主賦詩也不是不行,起碼得有點彩頭才有意思吧!”
“你說,什么彩頭?”景如是當然不想放過羞辱蔣禹清的機會,立即上勾。
蔣禹清看了看她身上那些叮叮當當價值不菲的珠寶頭面道:“就你我身上所有的珠寶首飾如何?
介時,我們就邀請長公主和在座的所有姐姐們作裁判。
若是你寫的詩比我好,我身上所有的首飾全部給你,另加一千兩銀子的現銀。
若是你寫的沒我好,同樣的你身上全部的首飾歸我。你可敢?”
“有何不敢的!”景如是不相信她會作詩,只以為她是在虛張聲勢。鐵了心想要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