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子眼睛瞬間瞪得跟銅鈴似的。“你是說景衍哥哥?可他不是秦叔叔的外甥嗎?”
“是。秦世子的親姐姐正是當今的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的生母。”
“啊,原來皇帝陛下姓景的么?”這個團子還真沒關注過。
她自己那一畝三分地的事,尚且忙不完,誰會想起來問這個。
管家一臉無語,心道您光知道太子殿下的名諱,就不道問問他是誰家的么。自家這小主子,可真是心大。
蔣禹清想到這幾天可能會很忙,顧不上他。她也沒有宮中的對牌,進不了宮。
就寫了一封簡短的信,讓管家送去給秦玨,這樣明天秦玨上朝的時候,順便給景衍捎過去,免得他再跑空了。
第二天下午,田光就設法從法場弄來了一具無人認領的新鮮的男尸。
同時,他還把自己的大兒子田商陸給帶來了。蔣禹清讓人圍了回春院,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死者是個上門女婿,為了謀奪妻子的家財,伙同自己外頭的情人毒死了妻子。
事發后被抓,判了死刑,于今天午時三刻在菜市場被絞死。
剛解下繩套,十分新鮮。
這樣的人死不足惜,死后能為大夏的醫學事業進步貢獻一點力量,也算是變相的為他自己贖罪了。
蔣禹清從她院子里抱來一堆東西。
藍色的手術服、帽子,鞋套、口罩。全套的某國進口的精鋼手術刀具,器械,及手術需要用到的各種藥品、紗布等。
邱神醫和田光看到這些,明顯不是這個世界該有的東西時,有驚奇,有驚訝,卻默契的不問來處。
至于田商陸,應該早就得過囑咐,也沒表現的太過好奇。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是屬于徒弟(小師妹)的機緣。
他們做師父師兄的,能跟著沾個光,便是他們的福氣了,更不會起某些不好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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