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城里待了兩天,拜訪了自己今后的上峰,如知府、通判等。
初七日一大早便往青州趕,進了青州城已是下午。
主仆隨意找了個客棧住下,蔣文淵派了阿平回西津渡報信,自己則馬不停蹄的趕往縣衙……
五月二十日上午巳時。
由兩班帶刀衙役護送,頭戴紗帽,身穿大紅官袍,意氣風發的蔣文淵,在父老鄉親的歡呼和夾道歡迎下。
騎著高頭大馬在喧天的鑼鼓聲和爆竹炸起的煙霧中,走進了西津渡,回到了闊別了三個月故鄉。
真真正正的衣錦還鄉。
到了家門口先拜謝了父母兄長,緊接著便由族長帶領去了蔣氏宗祠叩拜祖先。
年近六十的老族長喜的老淚縱橫。在他的手里,家族里不僅生出了女娃,還出了個探花郎。將來去地下見了祖宗,他也是脊梁骨最挺直的那個。
拜完祖先,蔣家的宴席便正式開始了,流水席連擺三天。
不管你是不是這個村的,不據什么身份姓氏,在這三天之內只要真心的道賀一聲,就可以坐下吃飯。
回到家。蔣家人齊聚一堂,圍著蔣文淵又是一陣稀罕……
是夜。夫妻二人洗漱完畢。
蔣文淵從后面將妻子擁在懷里,下巴擱在陸氏的肩膀上。“婉娘,我離家這么久,你可有想我?”
陸氏嬌嗔的輕捶了他一記,羞澀的嗯了一聲。
蔣文淵抬頭親了親娘子的發頂:“我也想你,在京城的時候每天都想你和孩子們。”
陸氏偏頭看了一眼:“我可是聽說,京城的貴人老爺們最喜榜下捉婿,竟是沒捉著你么?”
蔣文淵輕笑一聲,手上頗不老實的捏了陸氏一把道:“我讓阿平去看的榜。”
陸氏哼了一聲表示滿意:“那打馬游街的時候呢?就沒有小娘子丟荷包什么的?”
蔣文淵俊秀的面容頓時顯出些不自在來,輕咳了聲,底氣略有些不足:“自是有的,不過我都躲了。
家有美玉,如何還看得上頑石。”陸氏這才滿意了:“哼,算你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