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玨又問了蔣禹清的情況。
老大夫嘆了口道:“手腳上那些外傷都是次要的,好好的將養幾天就沒事了。
只是這么小的孩子,就被捂了蒙汗藥,精神上怕是受不住。
我方才看娃娃已有些風寒的癥狀,再加上又受了不小的驚嚇,晚些時候可能會起燒。
大人務必讓人注意著些。老朽再開兩個治風寒和安神的方子,預備著。”
說著搖了搖頭,感嘆了一句:“造孽啊!”便轉進診臺去開方子了。
秦玨急著回縣衙。他出門已經好幾天,本就堆了不少公務。
加上小姑娘這樁案子,也要及時解決,著實耽誤不得。
他本想把小姑娘帶回衙門,奈何衙門里都是些糙老爺門,也沒個會照顧孩子的。
而且,大夫說了她可能會起燒。他想,倒不如把孩子留在醫館,讓醫女照顧更為妥當。
秦玨同老大夫說了自己的顧慮,老大夫欣然同意把孩子留在醫館。原本秦玨不提,他也是要說的。
那蒙汗藥可不是個好東西,大人都受不住,何況是這么小的孩子。這么好的孩子,若是夭折,著實可惜了。
秦玨交待了幾名隨從,務必看好了孩子和譚老三。等譚老三解了蛇毒后,立即帶回縣衙審訊。
景衍雖舍不得小家伙,卻也知道這樣做才是對她最好的。
小心翼翼的把哭累睡著的蔣禹清交給醫女后,方才依依不舍的跟著舅舅回了縣衙。
譚老三是被敲暈后,丟馬背上帶回來的。
被針扎醒了后,他第一時間不是擔心挨板子,反而是在醫館里大哭大鬧,說自己被竹葉青咬了,讓大夫趕緊救命。
他想著,反正都被衙門的人抓了,不過挨頓板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