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打死都活該!”
外地客商聞,驚訝的張大了嘴:“哎喲喂,這可是天下奇聞哪!
如若這般,那婆子這頓打,挨的著實不冤哪……”
已離開的蔣家女眷,壓根兒不知自家已成了別人口中的傳奇。
即便知曉,怕也不會在意。
她們走到約定好的地方,等了沒多會就見一輛馬車急馳而來,隨后吁的一聲,停在了幾人跟前。
來人正是蔣文淵父子。
蔣文淵在縣衙聽到消息,說家里的女眷被人給欺負了。妻子甚至同那潑婦動上了手。
他的娘子他知道,性子最是溫柔軟和不過。
平素里臉都不曾與人紅過,如今破天荒的同人在大街上當眾撕打,想必是對方做了什么特別過分的事。
那秦縣令也是個善解人意的,一聽到這消息,就立即命人備車送他們過來。
方一下車,蔣文淵的目光就準確的鎖定的妻子。
見平日里端莊淑麗的妻子,這會兒頭發散亂,衣衫糾結,甚至有幾處還破了口子。
白皙秀麗的面容上,還有幾道深深的抓痕,此時正滲著血絲。端的是滿身狼狽。
而他們的寶貝女兒,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正仰著小臉,認真的對著她娘親臉上受傷的地方呼呼,仿佛這樣就能把傷痛吹走。
只一眼,蔣文淵心都碎了。忙脫下身上的披風將妻子罩起來。
見到丈夫,陸氏從護崽的河東獅秒變柔弱小白花,那是未語淚先流。
這可把蔣文淵心疼壞了,忙將妻子抱進懷里,溫柔小意的拍著哄著。那模樣,就跟她們哄小乖寶一樣。
陸氏這番騷操作,著實看得旁邊的妯娌兩個目瞪口呆。
她們總算是知道,這老三兩口子成婚多年,孩子都生了兩個了,還恩愛的跟新婚似的。合著根源在這兒啊。
她們表示學到了。
妯娌兩個交換了個彼此都懂的眼神,打算回去后就跟三弟妹好好深入交流一下,關于“馭夫”這個學術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