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笑著對蔣文淵道:“你家這孩子著實玉雪可愛。本官今日冒昧前來,手邊也不曾帶什么禮物。這枚玉佩就贈與這孩子,但與她做個玩物。”
蔣文淵見此忙推辭道:“大人,這太貴重了,可使不得!”
秦玨‘哈哈笑道:“無礙,無礙。本官聽聞你們蔣氏一族女性子嗣艱難,數代以來也就這么一個寶貝疙瘩。
我今日微服出巡,遇上她的滿月宴,也是緣份。
按照年紀,她稱我一聲伯伯也使得。有道是長者賜不可辭,切莫再推辭。”
秦縣令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蔣文淵再推辭就是不識好歹了,只好躬身道謝:“學生代女兒謝過大人厚愛!”
這時安靜站在旁邊的小公子,突然伸手拉了拉蔣文淵的衣角,仰著頭問他:“我可以看看她嗎?”
蔣文淵微怔了怔道:“當然可以!”隨后便彎下腰,將女兒往他跟前托了一托。
蔣禹清看著眼前小孩兒不過五六歲的年紀,嬰兒肥的小臉繃著,不茍笑。此時看見她,似乎頗有些驚訝。
“我可以摸摸她嗎?”他又問。蔣文淵看看懷中的女兒,又看了看小公子,一時有些犯難。
不答應吧,得罪人,答應吧,又怕小孩子不知輕重傷了寶貝女兒。
那小公子似看出他的為難,頗為認真道:“我只輕輕的摸一摸她,不會傷到她的。”
“那,好吧。小女年幼,還請小公子小心些!”
“我會小心的。”
得到首肯,小公子先是伸出一指,小心翼翼地觸了觸了蔣禹清軟乎乎嫩乎乎肉乎乎的小臉,感覺似乎還不錯。
小公子又輕輕地摸了摸她額間紅蓮胎記,驚訝道:“竟是真的!”
他說:“你長的真好看!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小孩兒。”
“啊哦哦啊呀!”謝謝,你也是我見過的最漂亮最可愛的小正太呢!
蔣禹清笑的無齒。看在小正太眼里,就是這個很漂亮的妹妹對他笑了,她喜歡他。
于是小正太伸手自脖子上取下一枚通體血紅的暖玉墜子放在蔣禹清的襁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