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繼續品味著她。
“不……我……”
大腦一片空白,腳趾不自覺蜷縮。
陸念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覺得自己像是飄蕩在風雨里的小船,晃悠悠想抓住什么,什么也沒抓住。
她的眼角沁出淚珠,再次發出自己都臉紅的奶哼。
霍司州揚眉,終于肯放過她。
指腹蹭過她唇瓣的濕潤,眼底帶著薄薄笑意:“確實很甜。”
緋紅的臉頰一下子燒了起來,像是外面的火燒云飄了過來。
陸念羞得不敢看人。
她明明是說橘子甜。
病房里殘存著曖昧火熱的氣息,陸念趁機起身,避開他的傷處飛快離開病床。
恰好病房門被敲響,伴隨著熟悉的聲音:“阿年,你在里面嗎?”
是薛媽媽。
旖旎的氛圍飛快消散,陸念臉上的羞窘消失,換成滿臉復雜。
“我在,稍等一下。”
薛巧巧犯了很多錯,薛爸爸和薛媽媽卻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他們只是普通市井小民,對鄰居友善熱情還有點八卦,當著心肝兒眼珠護著女兒。
陸家的情況,薛爸爸和薛媽媽沒少幫忙搭把手。
或許都是普通小忙,陸念卻不能不感念這份恩情。
“霍總,我出去一下。”
“等等。”
鉗住她的手腕,在她疑惑看過來時,霍司州淡淡示意:“扣子。”
低頭一看,羞窘的紅意瞬間染上她的臉。
她領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徹底解開,脫離了束胸的委屈,露出誘人的起伏曲線。
充分展示著女性的資本。
背過身飛快把扣子扣好,抬手拍拍紅熱的臉頰,陸念不敢再停留。
*
不過是一天時間,本來意氣風發、到了中年也頭發烏黑健壯的薛爸爸和薛媽媽就像是換了個人。
眼眶通紅憔悴,陸念甚至看到了幾根白發。
“阿年!”
薛媽媽看著她,還沒說話眼淚就掉了出來。
“薛姨,薛叔。”
沉默片刻,怕吵到霍司州休息,陸念引著他們走遠些:“有什么事,在這里說吧。”
“阿年,薛姨沒臉見你。”
薛媽媽捂著臉,哭了出來。
她要強了一輩子,沒想到自家女兒會做出這么大膽的事情。
看著陸念身上的傷,她愧疚不已:“阿年,我知道巧巧做了很多錯事,薛姨替她給你賠不是。”
說著,她二話不說,“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就要磕頭:“阿年,對不起。是巧巧對不起你,巧巧她糊涂啊!”
“薛姨,您這是干嘛?”
陸念嚇了一跳,忙閃開試圖拉起她:“有話我們好好說,您起來。這樣不是折煞我了嗎?”
“阿年。”
薛爸爸嘆口氣,不但沒有阻止,反而也跟著跪下來。
眼睛泛紅,泄氣道:“你就讓我們跪著說吧,跪著我們心里好受些。兒女都是債啊……”
兩人態度堅決,經營超市經常搬貨,力氣都很大。
陸念怎么都扶不起來,苦澀又無奈。
只能跟著跪到他們對面,無奈:“薛叔,薛姨,你們這是何必呢?”
何必呢?
薛家父母對視一眼,心底更加酸澀。
從前都是他們幫助陸家,萬萬沒想到自家也有這么凄慘跪在人家腳邊的一天。
心情怎么可能不復雜呢?
兒女都是債。.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