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爺爺的喪事后,楚家的事情,楚星宴就不再去管了。
這天她剛從工作室回家,剛準備睡下,就發現宮延也早早地睡了。
只是她走近才發現,他是發了燒,正蒙在被子下面,凍得瑟瑟發抖。
楚星宴心里一緊,拿來了體溫計給他量上,又下樓去讓廚房做粥。
她詢問管家:“先生是什么時候發燒的?”
從楚家回來后,她就在工作室度過了一夜,馬上就要走秀了,是半點都馬虎不得,所以在宮延身上少了點關注,也是理所當然。
“先生是在從楚家回來后,就有些不舒服了,今天甚至都沒有去公司。”
“那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先生說了,您最近忙,又說自己沒什么,就不讓我們通知您。”
楚星宴便表示知道了,上樓去看他。
等她拿出溫度計一看,已經是39.5°的高燒了。
這應該是哪天陪她一起淋水的結果。
她拿了毛巾給他進行物理降溫,而后伸手輕輕捏了捏宮延的臉頰。
許是忙碌了許久,如今才得了一份空閑,所以睡得格外的沉。
楚星宴靜靜地趴在他寬闊的懷里,聽著他的心跳聲,整個人也很依戀于宮延給自己的安全感。
其實他在前廳怎么幫自己的,她派去打聽的家傭也都告訴她了。
小丫頭笑著跟她說:“咱們家姑爺還是挺在乎小姐您的。”
那時,楚星宴就想:是啊,前陣子跟他鬧脾氣,確實忘了,他有多在乎自己了。
現在又有一件失憶的事……
所以,她真的忘了很多事情嗎?特別是跟宮延之間的事情。
為什么腦海里一點關于宮延存在的記憶都沒有呢?
罷了,等到做完秀場的事情,再來向他把一切都打聽清楚吧。
忽的,周圍的燈光開了。
楚星宴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的宮延,好奇地問:“你怎么醒了,是我吵到你了嗎?”
宮延揉揉她的發,聲音暗啞:“我說呢,怎么夢里有只泰山壓著我呢,原來是我們小星宴給的沉重的愛啊。”
楚星宴稍稍起了點身,但還是沒有離開太遠,而是道:“我怎么就是泰山了,宮延,你是不是虛了,以前我就算是睡在你身上,你也不說我重的。”
“虛?”宮延捏捏她的臉頰,“看來我是得好好表現一下,才能讓宮太太知道,我不虛。”
這句話代表的意思,楚星宴還是知道的。
之前,她在與他越戰越勇的時候,他激她不禁要,她就回他虛。
一個字卻像是弄到了宮延不服輸的點,直把她翻來覆去地各種折騰,讓她哭著求饒,才放過她。
可是現在……
“你今天都發燒了,乖乖地躺著,別動手動腳的。”
楚星宴把他放肆的手按住。
但宮延確實不服,幾下就把她鉗制住了。
“楚星宴,一個多月沒做,你是不是有點兒猖狂了?”
“哈,我們一個月沒做了嗎?”
“看來確實是太久不做,都讓你不記得我有多愛你了。”宮延順了順她的發,眼神無比的晦澀不明,“那今晚為夫確實要好好表現一番,讓夫人好好回憶我們之間的激情。”
楚星宴嚇到,要從他的胸膛上起來,但是壓根就離不開他半步。
“阿延,你身體還沒好,不要太過操勞了。”她的語氣有些討好。
“在服務夫人這點上,我自當不辭辛勞。”宮延一個翻身,將身上的楚星宴壓在了被子里。
被子將她卷住,是連半點兒掙扎的可能都沒有留給她。
“阿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