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么你可以現在可以心無芥蒂地回到宮延身邊,他在新聞媒體上的每一個笑容,都是你向我刺過來的刀!
是你不懂得擁有和珍惜。你大可繼續逼迫我,看我接下來會不會有所反擊。
說完,楚星宴再次將他拉黑了。
接下來,她就是要把霍南溪繼續逼急,讓他無意之中做實她楚星宴的身份。
她去一樓找了藥膏,又去給宮延做了一碗醒酒湯。
等她端了湯藥上樓時,宮延已經洗完澡出來了。
他坐在小沙發上,眸光溫潤地看著她。
在她放下碗筷的時候,他的大掌一把握住她的,而后將她扯入了他的懷里。
“誒,你身上還傷著,想干什么。”
宮延抓住她推搡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邊,珍惜地親吻著。
楚星宴感受著他雙唇的溫潤與他動作的輕柔,有點被逗笑:“怎么像小狗一樣?”
“真好。”
“什么?”
“你是在我身邊的,宴宴。”
“你乖一些,我幫你上藥,身上那么多傷口,明天怎么出去見人啊。”
“不準備出門見人了。”宮延灼熱的氣息落在了楚星宴的脖頸處。
楚星宴瑟縮了一下:“宮延!你乖乖的好不好,怎么比兩個孩子都不讓我省心?”
“這樣你才能將心思更多地放在我身上,對嗎?”宮延的吻已經開始入侵楚星宴的脖頸處。
黏黏膩膩的,十分曖昧。
“嗯……”楚星宴原先是秉著一股力道,想要推拒開他。
但宮延對她身體的每一處都已經了如指掌,知道怎么就可以讓她所有的努力功虧一簣。
楚星宴努力撐起自己,想要從這一場情愛里逃出去,但是如溺水一樣,很快沉底。
“不要。”楚星宴微微收回身,拒絕了宮延的帶她沉淪,努力說出后半句話,“還沒給你上藥。”
宮延湊過去,將額頭抵著她的:“好,我乖乖地讓你上藥,那待會兒,你也要乖乖的……”
乖乖的,等他做。
楚星宴不搭理這個醉鬼。
她拿起藥,讓他去床上趴著:“剛剛后背上怎么都是血。”
宮延乖乖趴著。
楚星宴怕他待會不安分,便坐到他腰身上,壓制著他,而后開始抽出他的腰帶。
等把他上半身的浴袍褪去后,她才看清他身上的傷口。
不得不說,霍南溪下手很重。
而宮延感受到了她低沉的氣壓,不解地回頭,見她眼眶里露出擔憂的情緒,忍不住伸手捧著她的臉頰安撫。
“乖,沒那么疼,我都說了,我傷成這樣,那混蛋也落不到好。”
這句話氣得楚星宴用拳頭砸了一下他的后背:“你還說!”
宮延只笑笑,乖乖讓楚星宴為他上藥。
“以后你不用和霍南溪一般見識。”
“嗯?”宮延迷迷瞪瞪的眼,此刻像是一只被拋棄的小狗那樣,帶著迷惘與可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