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延凝望著休息室里的一幕幕,本想靜下心來處理公務的,但此刻現下,他只覺得自己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一幕,怎么也挪不開。
他看見自己的衣服被霍南溪丟開,他脫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白筠希身上,就好像在宣告他作為白筠希丈夫的主權。
而自己對白筠希的擁有只不過是暫時的。
只見霍南溪一把將白筠希從休息室里抱了出來。
宮延不受控制地起身走過去。
就在他伸手過去的時候,霍南溪一個側身,隔絕了他和白筠希接觸的可能。
“宮總,你想要的我會盡早給你,但不該你肖想的你最好也別肖想半分。”霍南溪冷聲警告。
宮延用舌頭頂了頂腮幫子,滿目算計:“若我偏要肖想呢?”
出爾反爾從來不是宮延的作風,但他在白筠希上已經有了太多次了。
他現在只想要弄清楚白筠希究竟想干什么。
既然她對自己設下圈套,那就別怪自己也設下圈套引她上鉤。
“那么霍某就算拼了這條命,也會與宮總比個你死我活。”霍南溪下了最后的通牒。
宮延并不以為意。
這時,霍南溪懷里的人,嘟囔出了一聲:“阿延。”
很清晰,在場的兩個男人都能聽到。
霍南溪直接懟懷里的人表示:“發燒都發得暈暈乎乎的了,叫我阿南。”
說完這句,他再次瞪了一眼宮延,轉身帶楚星宴離開。
等看不到他們后,宮延默默地走進休息室去洗漱。
不稍片刻,他躺在白筠希剛剛躺過的地方,那里甚至還有她的體溫和香味。
宮延深呼吸一口,忽然緊閉上的眼睛睜開,他再次聞了聞那抹香水味——私語。
熟悉的梔子花香,是之前女傭說過的那個牌子。
宮延頓時起身追至負一層,可是寒風吹過,負一層哪還有那對夫妻的身影。
宮延大口喘息著,心里不住呼喚著一個名字:“楚星宴、楚星宴。”
是她嗎,白筠希真的是她回來了嗎?
——
回到霍家的霍南溪,一把將楚星宴抱到了她的房間,讓她躺下。
而經過宮延的物理降溫還有剛剛的藥物降溫,等楚星宴躺到床上的時候,她已經清醒了許多。
她抬眸便看見霍南溪一臉陰郁地看著自己。
她微微一怔,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半撐起自己看著他:“怎么了南溪。”
“楚星宴,我發現你現在壓根不會好好照顧自己,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怎么工作,不如不去了?”
楚星宴輕輕咳嗽了一下:“當初說過的,我們互不干涉。這個問題,我不想再跟你掰扯,沒有意義。”
“沒有意義!”霍南溪卻像是別點著了火。
他坐下來,一把掐住楚星宴的下巴:“為什么沒有意義,楚星宴,難道我不是你的丈夫嗎?難道你對我就沒有半點情誼嗎?”
楚星宴沒有想到霍南溪會突然情緒失控,她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微有些不解:“南溪,你怎么了?清醒一些!”
“我足夠清醒,也足夠冷靜。楚星宴,我喜歡你,我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我不想當你的合作伙伴,我想當你的丈夫!”
說完這句話,霍南溪強勢地吻了上來。